「我那胯下钢枪本就这般威风,小姐若是不敌,便速速丢了去,林夏保证不
会为难八景门的诸位。」
林夏取得优势,搂着景儿翻了个个,顿时转回了男上女下的式态。
只可惜他虽势猛,却一不小心提到了「八景门」三字,顿时惊的景儿心中冰
凉,全然没了那意乱情迷的感觉。
眼下师兄师弟全被这位公子放倒,若是连她也输了,那八景门在洛河城的布
置终要成为一张白纸。所以这一战输不得!
想到这,景儿再度打起精神,虽被压在身下,却也是拼了命的扭着腰,夹着
牝,誓要把林夏的那话拧出汁来。
林夏被夹的狠了,气势显弱,景儿趁机双臂向后撑着地抬起身子,提起雪臀
往上一推,竟把压着她的林夏推的向后倒去。
好在林夏也未完全失去力气,他同样双手往后一撑,勉强稳住了身形。
自时此刻,只见林夏跪坐在地,双手撑着身子勉强没有倒下,景儿四肢发力,
那雪臀架在对方跨间,却是隐隐占了上风。
两人皆使出浑身解数,谁也不肯让,谁也不服输,一时间,这看似香艳的巫
山云雨间,倒真的迸发出了些许杀气,有道是:
巫山扬威风,云雨漫杀气,往来金戈嘶鸣。林夏忿怒,胯下连刺黑樱枪,招
招直取花心,景儿娇嗔,提臀摇着琼浆壶,回回直攻急所。一个老树盘根,挺着
粗枝来刺牝,一个蜂飞蝶舞,张着蜜罐收白浆。林夏摆大枪横扫千军,女方架牝
来挡,景儿收淫肉十面埋伏,男方七进七出。
两人皆把那快感做武器,林夏钢枪威猛,招招直逼花心,要刺出真阴作战功,
景儿胯下夺命,每每箍着棱冠,誓绞出元阳当刈首。你来我往间,津波盈盈,淹
没胯下宝塔,琼浆溢溢,泛滥玉门阜丘。一个打的是先锋军,陷阵杀敌,直攻花
心营,一个摆的是玄牝阵,曲曲折折,陷落精关门。
「小姐你败了,赶紧去了吧!」
林夏全身僵硬,鼓着腰胯猛顶,阳杆脉动不止,龟首硕大磨着花心,已是强
弩之末。
「公子才是,快点泄出来!」
景儿香汗淋漓,摇着玉牝狠夹,蜜穴兀自颤抖,一腔淫肉吮着玉茎,更乃千
钧一发。
「啊!」
林夏虎吼,把那龙首往上一挺贯穿满腔淫肉。
「嘿!」
景儿娇嗔,把那牝户往下一扣尽吞整支阳根。
这边龙枪一挺,送到了底,那边玉牝一落,吞了个尽,却是双双使出了最后
一搏,只看鹿死谁手!
第十五章论房术景儿更胜一筹泄元阳林夏一败涂地
两人把性器牢牢的抵在一起互不相让,一时间看不出谁胜谁负。
只是这份光景没能维持多久,但见那香牝与阳龙交接之处迸出一股白浆,却
是男人败北的证明。
可惜林夏使尽千般功夫,却在最后时刻陷落阳关,被景儿榨出精水。
感受到阳具如同哭泣般把白浆泄入自己体内,景儿的心中产生了一股奇妙的
征服感——任你道行深法力强又怎么样?哪怕能把师兄弟们打得落花流水,到了
自己这还不是要乖乖射出来?
「公,公子,是你先泄了!」
景儿喘息着,那火热的阳精烫在花心上,差点让她也丢了出来。不过就算如
此,少女的嘴角依然露出了胜利的娇笑。
反观林夏,胯间那根阳杆早已没了之前的威风,玉龟陷入花心软肉,被那淫
穴裹着磨着,泄的一塌糊涂不说,心中更是充满了屈辱。只差一步,明明只差一
步,却最终还是拜倒在那淫穴的快感下,把胜利拱手让给了对方。
景儿抬起腰把阳具退出,只见那牝户露光盈盈,里面肉洞一张一息,从中流
出的精液尽是林夏臣服于牝内的证明。
反观林夏则筋软骨麻的躺在地上,一杆玉茎兀自颤动,就好似胯间竖起一面
白旗,宣告着对女人的臣服。
此时大泄已过,林夏体内的元阳渐渐平稳,眼看可以使用仙法,他顿时想要
逃离此地。
「公子休走!」
然而景儿手疾眼快,先一步探出玉手攥住了那硕大的龟头。
这阳具紧连精关要穴,此时大泄刚过,更是敏感无比,林夏顿时一个哆嗦,
运转起来的阳气就这么从还未闭紧的精关里化作一道白浆射了出去。
按理来说,景儿把林夏弄射了之后,本应运起那吸精的法子,继续用牝户榨
取对方的元阳。
怎奈何眼下她也到了极限,要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