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楠点了点头，咧着嘴角看向陈耀，扬起了头，还“哼”了一声。
杨子彻把她放在旁边，“还吃吗？”
何楠乖乖点头，“吃。”
陈耀把放生煎的袋子护住，“我买的，不许吃。”
何楠笑着看他，“小气鬼！”她站起身子坐到陈耀旁边，取出一个生煎递给杨子彻，又取了一个咬了一口，“陈耀，你多大了啊？”
“三十。”
“长得挺像，性格不像。”
“嚯！我这么帅，你居然觉得我老？”
何楠皱了下眉，“哪有觉得你老？只是觉得你幼稚，最多五岁，不能再多了。”
陈耀把生煎放好，笑着说:“那不是和你更有共同语言吗？不如跟我试试？”
何楠皱了下眉，“别，你感觉太像我前男友了。”
陈耀扫了眼杨子彻，对着何楠问:“仔细说说，哪里像？”
“哪里都不像！但是就是感觉很像！长得不像，他眼神看起来很冷，但是你眼睛就是看到就觉得很开心的那种。”
何楠看了眼他。“其实性格也不像。你话很多，爱开玩笑，但是他话不多的，声音也不突出。”
“身高算是差不多吧。他现在是寸头，而且很少穿得正式。”何楠皱了下眉，“明明没有哪里是一样的，但是就是觉得你俩有哪里的感觉很像！”
陈耀被她说的来了兴趣，“我这还真有点儿好奇了！有没有照片？给我看看。”
何楠起身去取了手机，在相册里翻了会儿就翻到了。她把手机递给陈耀，陈耀拿起手机往杨子彻那边靠靠。
“你这分手都不删照片的吗？”
“删了就算没在一起过？”
陈耀没说话，看起了照片。照片大多都是何楠和程锌一起拍的，也有很多何楠偷拍的程锌。
陈耀皱了下眉，“的确是感觉有点像。”
何楠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知道了！”她抬头看着陈耀，“像杨晗！你和程锌就像杨子彻与杨晗。虽然哪里看着都不怎么像，但是就是感觉有哪里很像！”
陈耀想了会儿，又看了眼照片，他问杨子彻，“子彻，你什么感觉？”
他的感觉？吃醋的感觉呗。杨子彻抬眼看陈耀，语气很平静，“和你以前上学的时候有点儿神似。”
何楠没再管他们，继续吃自己的早饭。
陈耀扫了眼何楠，拿着何楠的手机继续翻看他们的合照，只是每张都放大到只有何楠。他扫了眼杨子彻，杨子彻的眼睛紧紧盯着照片里的何楠。
照片里的何楠，笑得开心，笑得放肆。她深知自己的美丽，体会着大学的美好，带着谈恋爱时的羞涩。或是扮鬼脸，或是凹造型，或是笑嘻嘻，或是撒娇，或是生气…
这一连串的照片，是在向杨子彻展示着何楠曾经的生活，没有他杨子彻的生活。
他嫉妒程锌可以以男朋友的身份陪在她身边，也欢喜何楠曾经有程锌陪在她身边。
他看着正在吃早餐、甚至应该午餐也不用吃了的何楠，心里一阵暖流流过。庆幸，现在他有这个机会与何楠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