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秋,单脚立在地上,阴阜大敞,娇嫩的蚌肉一张一合地翕动,阴蒂早已充血肿胀起来。白皙的胸前被男人吮吸得盖着一个个红色小印章。
一秋简直羞耻到绝望,但男人却强迫他直视自己淫荡的那一面。他这时候已经完全情动,肉棒也翘得老高了,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骚穴都透着十足的渴望。
身上有未擦干的水迹,也有新冒出来的汗液。阴毛也是湿绒绒的,耷拉在阴阜周围,像水草掩护蚌肉那样遮蔽了那口嫩屄,但一股一股往外流淌的淫液却早已宣誓了主人的渴望。
一只手掌伸到他腿间。何弘奕伸出两根手指沾染到一片滑腻,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骚货,这里……是不是特别想我?”
男人的两根手指重重地插进来,又拔出去,反复几次。肉穴里的媚肉层层叠叠地收缩,将体内的手指绞紧,确实像是饥渴得要命。但倔强的人嘴里却不发一言。
何弘奕被那口肥逼刺激得再也忍不住,将手指缓慢抽了出来,本想换上鸡巴,但看到那张翕张的艳红肉穴,铁棍就忍不住想狠狠地抽打一下。他立即这样做了,鸡巴恰恰抽打在最最敏感的阴蒂上。
小豆豆被抽得一阵生疼,胀得更大。这下一秋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淫叫,“不要……不要抽……”
“说——你是骚屄。”何弘奕阴恻恻地眯着眼,“骚屄不乖就该打。”
他说着,粗长的肉刃一下狠过一下,鞭打在娇嫩的阴阜上。他的鸡巴又粗又长,还跟铁棍似的,炙热刚硬,一秋哪里能受得住,只得哭着求饶道,“我……我是骚屄……骚屄该打……”
可能他的求饶真的引起男人的恻隐之心,也可能男人看淫液被抽得四下飞溅煞是好看,也就放过了他。
但还未等一秋缓过劲儿来,男人便将他整个儿托了起来,像把尿的姿势一样,双腿大张摆在镜子前。硕大的龟头缓慢地戳开了屄口之后,毫不留情地撞了进去。
“啊……啊……太快了,慢一些。”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冲击让一秋尖叫出声。因为姿势的关系,男人的肉刃顶得很深,撞击的速度也惊人的强势,但内壁的软肉却不知道怕,紧紧缠住了那根想念已久的鸡巴。
何弘奕几乎没有任何缓冲就开始干他,又深又猛,一下一下顶到他的穴心。一秋看到镜子里,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顶得高高鼓起,镜子的雾气淡了一些,男人龟头的形状在镜子前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喔,太刺激了,好爽,不要,不要……”一秋心里又惧又怕,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何弘奕又要凑过来亲他,今天的男人让他莫名有些害怕。一秋不自觉躲开了他的唇。身后挺动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鸡巴又更加狂烈地抽插,幅度大到像是要顶破他的心脏。
一秋的唇还是被他再次伸过来的唇堵住了,只能发出一声闷哼。男人的吻变得温柔一些,像是安抚,又想是诱惑。一秋被他吻得忘了时间。
逼仄的浴室一下变得非常安静,只有股间结合的地方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两具肉体碰撞发出的激烈的拍打声。何弘奕的胸膛贴着一秋的后背,二人股间交叠,大量的淫液聚集在会阴处,跟随重力一点一点地滴到地上。
何弘奕看到一秋被自己抱在怀里,双腿大张任自己操干的样子,心中的阴郁才散去一些。他的呼吸急促,鸡巴又活活硬了一圈。细白的臀肉已经被男人的腹部撞得有些泛红,他又掐了一把,看着镜中喘息道:“骚货,是谁在干你?”
不等一秋回答,男人就着插入的姿势,又将他翻了个身子,让一秋坐在他的鸡巴上,鸡巴插得好像更深了一些。
两个人面对面,大掌狠狠地揉捏一秋的臀肉,舌头舔掉他脸上的汗液,劲腰一下一下往他的肉逼里刺送,“看清楚是谁?”
“是你……是你,何弘奕……”一秋主动吻了一下他的鼻尖,喊出男人的名字。
他又顶了数百下也不见射,鸡巴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一秋呜咽着先达到了高潮,小穴猛烈地抽搐起来,大腿内侧一阵阵颤抖,“到了到了……好快活。”
男人的龟头却继续往穴心里顶,敏感的穴道仿佛能感受到鸡巴上的青筋纹路。很快他的宫口被顶开了,鸡巴一下子充满了他的宫腔和骚穴,大力地横冲直撞,次次都是尽根拔出去,再深深地贯穿。
“呜呜呜……射了射了……”一秋被干得大哭不止,身体在空中上下颠簸欺负,双手堪堪抓住男人的肩膀,“啊……子宫要被操坏了……何弘奕……射给我”
他的子宫颈紧紧地夹吮住男人的龟头,脑子里像是有彩虹闪过。在那一瞬间,他尖叫出来:“老公呜……老公……射给我”
听到这句称呼男人似乎更激动了,胯下的鸡巴终于按捺不住的激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浓白的精液在一秋的宫壁上喷射,烫得他浑身颤抖,潮吹的水液还未来得及倾泻而出,就悉数被男人的鸡巴堵了个严实。
一秋仍靠在他的肩头啜泣,男人粗重的喘息过了一会儿又渐渐平静下来。
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