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后背的衣服。
徐伯礼蜷缩在地上,手臂颤颤巍巍地抱着孕肚,下体被胎儿撑开,腿根彻底合不拢了。
只听卧房的大门被砰地一声撞开,两扇木门砸在墙壁上又反弹回去,发出巨大的声响。
“师兄!”满面惊慌的池秋连滚带爬冲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赤裸着双腿,鲜血淋漓倒在地上的徐伯礼。
他鹿一样的圆眼惊恐地瞪大,徐伯礼眼神涣散地瘫软在地上,孕肚有气无力地抽动,几乎快要昏迷过去。
池秋顾不得害怕,扑上去摔在徐伯礼身边,膝盖结结实实地撞到地面,发出一声闷响,了他全无察觉,一把将徐伯礼抱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嗓音颤抖地小声呼唤:“师兄...师兄!师兄醒醒!别吓唬秋儿好不好?”
他轻轻扶着徐伯礼无力歪到一边的头,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师兄!”
徐伯礼气息微弱,眼睛无力地阖拢,在剧烈的疼痛中轻轻抽动,他还没有昏过去,但意识已经涣散开来。
池秋焦急地四下环视,想要找人来帮忙,猛然意识到方圆数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心惊肉跳地抓住徐伯礼血淋淋的手:“师兄......”
进来的一瞬间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比起被隐瞒,池秋现在更加心疼虚弱痛苦的徐伯礼。
池秋虽武艺平平,但毕竟也是一个修士,他强忍着眼泪,抱起绵软无力的徐伯礼,把他挪到温暖柔软的床上去。
徐伯礼意识混沌了片刻,虚弱地睁开眼,还未说话便痛得呜咽一声:“呃......”他举起虚软的手臂,温柔地擦拭掉池秋脸上的泪,柔声哄他,“秋儿莫哭,师兄没事。”
他屏息忍痛,眼神柔和。池秋看着他憔悴的脸色,心疼极了,他本就是个情感丰沛的人,这下哭的快要抽过去:“师兄!师兄你为什么不找我啊?”他颤抖的手落在徐伯礼抽动不止的孕肚上,“生产那么疼......师兄怎么能自己一个人?”
“师兄不疼,”徐伯礼的声音微弱,“乖,不哭,一点都不疼...”
池秋竖起眉毛,想要反驳,徐伯礼已经先他一步:“秋儿,帮师兄看看......”他喘了口气,“看看我们的孩儿到哪里了?”
他可以感觉到,刚才虽然摔的很重也很疼,但自己也因祸得福,卡在肚子里的胎儿已经到了穴口,只需再努力一点,他就能生下来。
池秋含着泪,也知道现在不是撒娇吵架的时候,他用力咬咬嘴唇,忍住脾气,吸着鼻子看向徐伯礼的腿间,而后愣了一下,不大确定道:“我看到...孩儿的屁股了,”他又抓着徐伯礼的手,“是屁股先出来吗?”
徐伯礼的穴口处挤着一只圆滚滚的小屁股,把那一圈薄薄的软肉撑得发红透明。
徐伯礼一怔,终于明白为何自己那么努力却还是生不出来了。孩子是臀位,小身体折过来,不卡住才奇怪了!
他决定隐瞒自己臀位难产的事情,只笑道:“是的...”他揉捏着池秋的小手,轻声道,“乖秋儿,去帮师兄把鹿师姐的丸药拿来。”
池秋反问道:“药?”什么药?生产需要服药吗?
平时也没见这傻孩子这么敏锐。徐伯礼无奈地哄他:“是养荣丸,补气血的,”他吞下一声痛吟,脸色如常,“师兄流了好多血...”
他话还没说完,池秋就心疼的又要哭了,也顾不得细想,殷切地喂徐伯礼服下了助产的药丸。
徐伯礼已经消耗了一上午,身上实在没有太多力气,胎位又不正,若不服药,恐怕又要挣扎许久才能产下孩子。那池秋肯定会意识到不对劲了。
鹿丹霜的药效果的确显着。金灿灿的一丸入口即化,不消多时,徐伯礼惨白的脸色就逐渐红润起来,已经有些无力的宫缩也强烈不少。
徐伯礼闷闷地唔了一声,断断续续地指挥池秋:“秋儿,去...去帮师兄剥开穴口......”他不敢叫痛,只得急喘,“抓住孩儿的屁股...唔......师兄用力...用力的时候,就...往外拉......”
他疼的手指揪紧床褥,脸上却笑意盈盈:“别怕...很快秋儿就能当爹了。”
池秋只想尽快帮徐伯礼摆脱痛苦,闻言点头:“不怕,师兄也不怕。”说着在他的腿间跪坐着,柔软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软肉上。
胎儿的屁股已经露出一小截,被紧窄的穴口挤压的发青。池秋看着可怜兮兮被撑紧的软肉,温柔地向外扩张,一手伸入穴口,牢牢地爪子一样抓着孩子的小屁股:“师兄...”
徐伯礼感觉自己憋胀的下体被五指侵入,又撑又疼,他深吸一口气:“秋儿,拉...”他咬牙抬起上身,用尽全力力气,池秋也配合地拽动孩子的小身体。
服过良药又有师弟帮忙接生助产,徐伯礼居然很顺利地推动了孩子。
他的下身越发撑大,胎水润滑下,孩子的小身体和双腿渐渐挤了出来,池秋机敏地拿手指卡住孩子的小腰,随着徐伯礼的用力轻轻往外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