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杨乐有点怕生的说:「楚……楚哥哥……早。」
奶声奶气,娇柔悦耳。
楚若怜柔柔地捏一下杨乐的圆脸儿,说:「乖,杨乐真乖。」
杨竹看见,目光闪过一抹精光,不知道他脑中在想甚么,他忽然问楚若怜,
道:「公子这么早起,是不有要事做呢?」
楚若怜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说地方简陋,睡不惯之类的娇气之话,故另
寻解释的说:「我嘛……这个……是了!我想上黄山一游。」
「公子要上黄山?不如由在下带路,可好?」
楚若怜本是随意说说,但见杨竹一脸诚恳,不好拒绝,故道:「杨老伯不用
看店吗?」
杨竹澹然一笑,自嘲的说:「敝店生意一向不好,休息一天也没甚么,就让
在下带公子游黄山,黄山风景如画,在下知道好去处。」
「那就有劳杨老伯了。」
「别客气。」
楚若怜由杨竹带领游黄山,杨竹携杨乐一同去,父子二人有说有笑,其乐融
融。
欣赏美景之馀,楚若怜无意一问:「杨老伯多大了?还健步如飞,真是人不
可以貌相。」
「年五十有三,不知公子又多大了呢?」
楚若怜心中疑惑,杨竹五十三岁,但杨乐才五岁,岂不是四十八岁才生杨乐
吗?老来得子?「我嘛,年过二十,你猜猜多少岁?」
「在下愚钝,不敢妄猜。」
交谈之际,三人行到林涧处,有溪水从山上流下来,清澈非常,楚若怜走了
一个多时辰,也口渴了,就走到溪前舀水喝,双手浸过溪水,清凉透心,洗了洗
脸,感觉舒服多了。
黄山奇石怪岩随处可见,上到高处,青松翠柏,云海翻波,眺望山嵴,竟看
不清真容,只见满山苍松奇岩怪石,此情此景,楚若怜不禁想吟诗作对起来,故
道:「山高云深不知处,青松翠柏藏玄妙,偶看繁荫绿树下,觅得一处好风光。」
「好诗,好诗,想不到公子还会吟诗呢。」
杨竹讚赏的说。
「谬讚了,粗浅的会作些诗儿罢了,一时兴起,莫要见笑。」
「呵呵呵,公子还真谦虚。」
「杨老伯不用公子前公子后的叫我了,敝姓楚,名若怜,若杨老伯当我子侄
看待,就叫我一声若怜吧。」
「在下岂敢直呼公子大名。」
「这就是当我外人了吧,我见杨老伯心慈诚恳,待我甚好,杨老是就别客气
了。」
「那我就抖胆叫你一声若怜了。」
三人又走了一个时辰,时正中午,日头勐烈,杨老伯转身对楚若怜说:「若
怜,此处再往前走就是上光明顶的路了,若不,我们就行到此罢。」
「光明顶?为何不到光明顶一游呢?」
「那儿是……」
这时,杨乐扯着杨竹的衣袖,奶声奶气地说:「爹,我饿了。」
见此,楚若怜解开包袱,取出大饼递给杨乐,说:「吃这个吧,再走一会儿
,我们上光明顶看完后就回家。」
「谢谢楚哥哥。」
「真乖。」
杨竹脸色有些不好,他正色道:「若怜真的要上光明顶?」
「嗯,有甚么不可吗?」
「没……」
「那就走吧。」
楚若怜抛下这句话,就率先向前走,杨竹一双深沉的眼盯着楚若怜的背影,
下一刻,他突然运起功力,疾步走向楚若怜。
楚若怜察觉到不妥,立即暗地运气全身,但不动声色,由得杨竹一掌拍在他
后心上,这一掌力度本身不大,不会伤及心脏,只是一般人受了,也得昏倒两三
个时辰。
楚若怜受了一掌,马上仆倒,他装作昏迷,要看看杨竹想对他怎样。
「爹,为甚么打楚哥哥。」
「光明顶从来不许閒杂人等登上,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他好,若是被明教的人
发现他,定必对他不利,我这就带他到安全的地方。」
杨竹揹起楚若怜,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途中,森林中出现一位光头和尚,这人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搔着光头,像是
很烦恼的样子。
「咦?这不是杨老兄吗?怎么会来这儿啦。」
光头和尚脸色红润,双目炯炯,神态如老鹰扑兔,年约三十出头,一身灰色
布衣,如少林僧人打扮。
「无戒僧?」
杨竹有点意外的说。
无戒僧看见杨竹揹着的楚若怜,心中突然想到解决烦恼的办法,道:「你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