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白度为了不让肚子贴在地上,重量便放在了双膝之上,看见那个身影的时候却是连跪都跪不稳了。
“夜、夜啊”白度惨叫一声,刘玉珏在他体内射出后,便将人踹倒一侧,笑嘻嘻地看着夜亡,笑道:“你怎么成了他爷爷?”
夜亡憎恶地看了白度一眼,径直走到刘玉珏身前,顺手撕扯下身边柔软丝线织成的碎花窗帘,将刘玉珏腿上沾染的血污擦去,道:“他若是我孙子,非掐死不可。”
“噗。”刘玉珏一下笑了出生,不屑地看了一眼趴跪在地抽搐的白度,便坐到原先的椅子上,抬起了那只修长如羊脂白玉的右腿,道:“你看看这孙子,也就后面能用,前面的穴把我脚都踢痛了!”说着,撅起了嘴,那只堪称完美无瑕的右足上,有一圈圆圆的印记印在脚掌正中,正是踩踏白度阴户留下的。
夜亡扫了白度一眼,白度被推开后,还维持着先前交合的动作,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人似乎已经晕厥了过去。
“这就不行了么?”夜亡直接抓着白度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提起,头皮的疼痛唤回了几分白度的神识,他呆呆地看着夜亡那张英挺却有着十足阴霾之气的脸,透过那双眸子他仿佛看见了陈浩
“浩”白度喉咙里的声音细弱蚊蝇,仿似回到了几个月前波澜街的天台,在哪里有和他无话不谈的开朗少年,为夜里为他点燃蛋糕上的蜡烛,烛光在夜色里显得十分柔和,映衬着少年那淳朴秀气的脸,还有那玫粉色的漂亮蛋糕,一切是那么的温柔、美好
白度痴痴地笑了,夜亡眉头微微皱起,似是不解这个傻子怎么此刻还笑得出来,伸手放在白度的阴户下,摸着那红肿湿滑的地方有瞬间的不适,随即便掏出了那蓝色的宝石。
“哗啦啦!”花道内的金币如打破了的自动贩卖机,被挤压多时带着大量的鲜血喷涌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刘玉珏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幕,夜亡纵然见多了残忍淫乱的画面,如今这景象也让他感受到了震惊,只是那震惊稍纵即逝,便走到角落的银白色的电话机前,播了个号码,简单吩咐了几句便又走回了到白度身前。
白度双腿大张着倒在地上,花道里的硬币喷射出了后面强行挤压的部分后,还有不少留在子宫里无法出来,肚子虽瘪了不少,但看着仍有七个月大小,刘玉珏勾唇笑道:“怎么,要让单柳凌来给他做手术?”
夜亡看他一眼,道:“我倒是想让单柳凌来直接把这怪物的子宫摘除了,就怕你没得玩了。”
“哼。”刘玉珏轻笑一声,起身挽上夜亡的脖子,淡到几乎无色的唇在夜亡下巴上亲了亲,道:“他的子宫还得留着给我们生宝宝呢,所以别讨厌啦。”
“你这是在向我撒娇吗?”夜亡唇角微微勾了勾,向来冰冷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笑意,道:“他若真生了孩子,还真不敢给你养,要是嫌孩子吵从楼上丢下去怎么办?”
“哈哈哈”刘玉珏笑出了声,道:“你这话若让另一个我知道了,不得难过死。”
“我想另一个你不会介意的。”夜亡回在刘玉珏唇上,两人尚在亲昵便有两名穿着医护打扮的人走了走了进来,抬着一方担架,将死狗般倒在血泊中的白度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