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亮发烧了,那晚带给阿亮的心理冲击远比生理疼痛要强,虽然病因是由肛门轻微撕裂感染引起。即使柳石钧做了充分的润滑,但在长达八九个小时的震动刺激下,后半段时间已经没有残留的润滑剂了,而阿亮也只会强忍,不会向他开口求饶。等取出按摩棒时,按摩棒上已经有丝丝血迹了。
虽然立马做了处理,还是没能遏止这场汹涌而来的高烧。
医生每天给挂一瓶消炎,一瓶退烧,剩余时间就是交代阿亮躺床上好好休息,并且半个月内禁止他做爱,阿亮嘲讽的扯着嘴角,心里想:“柳石钧是不做爱来着,但他可以用工具无限的折腾我。”
阿亮这一场高烧烧了三天才下去,这期间柳石钧只在第一晚他烧的糊里糊涂还不肯好好挂水的时候出现过一次,专制独裁地要求他乖乖养好身体。
他当时稀里糊涂回了句啥来着,记不起来了,好像又把男人气的再也没来询问过他的情况。
阿亮的后xue并没有伤的很重,在医生的调理下,一个星期就好利索了。奇怪的是,再也没有在宅院里遇到过柳石钧,但他知道他每晚都回家,只是都避开了他的活动时间。
那人嘴上说的狠厉,阿亮发烧的时候真的以为他再被折腾下去,可能几晚上就会去见他爷爷了,但他这次生病,来势汹汹,去也匆匆,而柳石钧没有再找他麻烦,他又对生的欲望强烈了些许,他年纪尚小,除了现在,也没有遇到过大的挫折,既脆弱又勇敢,带着自有的矛盾,微弱的求生意志,如果柳石钧真的如那夜他说的般照做,他的Jing神可能早已崩溃,成为行尸走rou,真正的从身到心的奴隶。
那这样的生活于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柳石钧既然避而不见,他求之不得。那他就在这段被故意遗忘的时间里多做些他想做的事情吧。
他问管家要了他大学时的专业书本,认认真真地开始自己给自己补课,也不管之后还有没有用,万一有用呢?
管家看他读的认真,突然问起了他在学校的事情,说他觉得阿亮应该继续读书,他去跟他老板争取一下。
阿亮笑笑没当回事。
然而,让他大跌眼镜的是,柳石钧居然真的把他扫地出门了,就像赶走一个叛逆的孩子一般,给了他一笔生活费,让他继续回学校住宿生活去,等毕业再回来。这期间他也不会来过问。
阿亮惊呆了,要是这几年他不再派人把手他,那他完全可以找机会逃之夭夭。不过转念一向,本来他也是被变相囚禁的,现在只是合法脱身而已,他就这么自轻自贱的给自己定义了一个“逃”的性质,阿亮甩甩头,把这些先抛诸脑后。准备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就当这段时间是个意外。
柳石钧虽然对阿亮避之不见,但对他还是了如指掌,听着管家汇报他一天都做了什么事,想到那晚被他折腾地无助安静躺在床上的阿亮。
柳石钧抱着高烧的阿亮,像抱着一块烧红的炭一样烫手,烫的他心里都疼,他烧的稀里糊涂,一会说对不起,一会惨叫连连,最后是一句句哭腔模糊的求饶,都是阿亮清醒状态下绝不会说出的话,可此时此刻柳石钧根本不想听,他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对着阿亮却失控至此,在明知他心理和生理都无法承受的期间,给他带去屈辱和伤害。他现在的Jing神极度紧绷,在崩溃的一线间,承受不住来自他的第二次调教。
昨晚的首次调教原本应该是在他的控制下,缓慢而耐心的,可是他却在明知阿亮不愿意配合的前提下,因为一句话失控了,是他失败了,柳石钧也没有想到原来徐亮对他来说是那么重要,他会因为徐亮的一句“恶心”而对他做出那么残忍的行为,虽然那两个小手段放在平时微不足道,但对一个从未接触的人来说,还是在原本就不平等的两人关系中,这小小的两个道具和整整一晚的清醒折磨成为了压迫徐亮的最后一根稻草。
柳石钧不想毁了阿亮,他可以重新来过,他可以等,唯独不能失去。
阿亮想去上学,那就让他去感受他的年纪应该享有的快乐与自由。他要的是一开始那个倔强活泼的少年,不是饱受折磨、毫无生气的人偶。等他们再次相遇,他们应该都会更加成熟。柳石钧嘴角微微扬起,他想要徐亮,即使现在不能拥有他,但他坚信,长大后的徐亮,依然还会是他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