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人去世以后,他也好几个月没来了。玉蕊实在想得紧,衣服也没来得及系好,一见面便对他撒娇:冤家,这么多天没来,想死我了。
周仲文看着她那对几乎要掉出来的nai子,脑子哪里还容得下别的事,伸手就抓住一边搓揉起来:好久没吃nai了,小姑妈赏我一口?
玉蕊被他揉得一阵阵发软,她从十四岁开始,nai子就长得特别大,还在那个做小生意的娘家帮忙看店时,就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个男人,也让她早早就在自家昏暗的小仓库里被摁倒破了身,自此也懂得了做女人的好处,一发不可收拾。
她nai水极其充足,刚才喂nai喂到一半匆匆赶出来,溢出来的nai水已经把大红肚兜上洇shi了两个圆圈。
她嗔怪地看了周仲文一眼:谁是你小姑妈,我有事和你说周仲文却已经隔着肚兜捏住了她的ru头,惹得她一阵呻yin:
讨厌死了,不要嘛去里屋
两人搂搂抱抱地走进厢房,丫鬟早就抱着婴儿很有眼色地溜走了,玉蕊坐在床上,周仲文急不可耐地扯下她的肚兜,一对浑圆柔软的大nai跳了出来,她的ru头也比寻常女人大,仿佛一盘碎冰上面放了一颗大樱桃,已经呈现出熟妇的紫红色。周仲文立刻拱到她怀里,像只小狗一般叼住一个nai头舔吸。
玉蕊抱着他的头,姿势和刚才抱着自己儿子一模一样,她感受着男人的舌头挑逗着自己敏感的ru尖,不禁呻yin起来:
嗯哈下面shi了仲文好仲文,帮帮我嘛
周仲文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钻进她的裙子,毫不怜惜地向那柔嫩的Yin户挖去,他知道朱玉蕊就是sao浪贱,不对她粗暴点她还不喜欢,年过半百的贺老爷怎么能满足她呢,只有正当壮年的小狼狗才能Cao爽她。
朱玉蕊果然一声尖叫,下面出的水更多了。周仲文上下夹击,上面死命地吸,nai水太多了,来不及咽下去,沿着他的嘴唇流到了外面,下面在那泥泞的地方狠狠搓揉,朱玉蕊惊喘连连,再也坐不住,往后倒在床上。
她自己撩起了裙子,露出黑乎乎的Yin户,双腿大开:好相公疼一疼奴家嘛
周仲文骂了一句:都被人Cao烂了。朱玉蕊的胸口一阵空虚,她揉着自己一双雪白的大nai,呻yin道:嗯奴家下贱,奴家被男人Cao烂了相公快来罚我吧
周仲文下身也快要爆炸,一撩开袍子下摆,脱了裤子,那根紫红色的东西就猛地弹了出来,他扶着,直接往玉蕊的Yin户里捅了进去,上身依然穿得整整齐齐的。
朱玉蕊发出一声又甜又媚的娇呼:好大相公好大
周仲文骂道:不大怎么填的满你的sao洞,生过孩子都松了!
玉蕊忙道:嗯不松不松相公多Cao一Cao就紧了周仲文趴到她身上,一边挺动着腰,干得玉蕊惊叫连连,一边毫不客气地揉着她雪白的nai子,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手印,米黄色的ru汁从他的手指缝中溢出来。
捣了大概有几百下,周仲文觉得马眼处一酸,一挺腰全数射在了玉蕊里面,断断续续有好几股。玉蕊也发出一声高叫,被周仲文搓揉的ru房喷出一线ru汁,Yin户里涌出一股热浪,达到了高chao。
那一线ru汁溅到了周仲文脸上,周仲文用手一抹,心中有些厌恶,自他那天被玉蕊诱jian起,他就次次克制不住和她发生关系,又在事后满心后悔。
自己一个堂堂世家少爷,搞了姑爹的姨娘。这姨娘还比自己大十一岁,生过两个孩子,嫁进来之前据说半条街的男人都上过她
他心里又恨起来,要不是为了贺时雨,他何必眼巴巴地往贺府跑,讨好贺老爷贺夫人,也不会被这yIn妇勾引,谁知道贺夫人把肥水给了外人田!
玉蕊慵懒地起身,脸上的情chao未退,靠在床边,拿了块巾子擦拭下身,道:仲文,有个事你要帮我
周仲文提上裤子,有些不耐烦道:什么?
玉蕊抛了个媚眼,她的肚兜还没穿上,一双雪ru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着:你看,我儿子是老爷唯一的儿子,他总不忍心让他儿子得一个庶子的出身吧,我想
周仲文一听就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她想当正房夫人呢!不禁唾道:我姑妈才去世半年,平时也待你不薄,你这就算计起她的位置来了!我实话告诉你,我姑爹续弦也要找个大家出身的,你是没指望了!
玉蕊还要再撒撒娇,周仲文已经打理妥当,一阵风一般地走了。玉蕊气得砸了一只上好的青花瓷瓶。
丫鬟小心翼翼地探进来,听见她骂道:早就知道你心里挂着那贺时雨!早就被匪徒玩烂了的货色!千人Cao万人骑!也就你还当个宝贝!我呸!
丫鬟战战兢兢道:nainai,二小姐来了。
朱玉蕊对这个女儿向来不假辞色,因为嫌她没用,挥手道:滚滚滚,没看老娘正忙着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