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喷水了,我倒不知道你竟然这般敏感,若是明早被小侍撞见这一地的水可怎么办?”他在秦忧耳边坏笑。
秦忧又气又羞,想挣脱他的束缚,可他先一步抓着她的手臂,挺动着臀胯,强迫她回到床上,他顶一下,秦忧就挪一步,男人的这根东西生的真是粗长壮硕,玉茎卡在花穴里的尺度不深不浅,光是摩擦着他的龟头都能让她蜜液肆意,即使这样,秦忧依然感到花穴空虚泛痒。
等她趴在床上的时候,七皇子才握着她的腰,一个挺身顶到了最深处,她咬紧身下的被子,将呻吟掩盖起来。
七皇子显然也被刚刚的浅插磨得没有了耐心,一到床上就抓着她的腰,直直跪在她的后面打桩似的的顶起来,下体的拍打声甚至盖过了他的粗喘,鼓胀的阴囊在胯下一甩一甩的,上面沾满了花穴流出来的蜜液。
他每一挺身就是一记重捣,粗硕的玉茎劈开紧致的花穴,越插越深,力道也渐渐加重。
“啊……轻点……唔……”秦忧咬着被子,花穴被插的酥麻酸涩,两人的交合处湿漉漉的一片,她跪扶在床上,情欲正在夺取她脑子的掌握权,这种激烈刺激的交合,逼得她欲仙欲死。
“嗯……哈……轻什么,你不也流了这么多水了吗?”他腾出一只手探到她花穴外的花核上,用力的揉捏摩擦,充血的花核哪里禁得起他这样挑逗,很快秦忧浑身瘫软的倒在了床上,像条脱水的鱼儿任由他折腾。
他也趴了下来两腿分开,将她的玉腿夹在了中间,腰腹抵着她的雪臀,玉茎研磨着她细窄的花缝,与穴肉紧紧纠缠在一起,秦忧身体泛起一阵阵酥麻,忍不住嘤嘤低声叫唤。
身子被他半抱起来,他的手里抓着她的乳儿把玩揉捏,樱粉的乳尖在他的指缝中若隐若现,显得格外淫靡放纵。
他从上往下看着这副靡艳的场景,吞了吞口水,忍住吸食含弄的欲望,转头亲着她的脸,不停用唇摩擦着她娇嫩的脸庞,若不是他有意克制,几乎要将她一口吃进肚子里。
“舒服吗?”
秦忧微微点了点头,她的脸上都是他的唾液,花穴胀痛酥麻,饥渴的搅着他的玉茎,随着他的律动花心深处又被龟头重重的研磨着,还有充血肿胀的小花核,时不时蹭到了身下的锦缎,陌生的触碰令她难挨扭动着雪臀,迎上他的插弄。
她肯定自己的身下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把头埋进被子里任由身后那人肆意折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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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七皇子在床上纠缠了三日秦忧才得空出了趟门,此时花小敏正在茶楼的雅座里等着她。
见秦忧推门进来,她率先说道:“我的好妹妹啊,你吩咐的事儿我可办妥了,木子央已经带去了我的别院,也命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呢。”
“多谢了,今日这茶水我请你。”
方怀脸色一变,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主子,咱们带的银两可不够付这上等龙井的钱啊。”
“为何?”秦忧不解。
方怀支支吾吾的说着:“七皇子说了,以后您的进出项都由他管着,今日的银钱也是他的给的……”
秦忧满心的郁卒,她看着茶杯里热气腾腾的茶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成为皇子的妻主竟活的如此憋屈。
花小敏感慨的拍拍她肩膀,宽慰道:“今儿姐姐我请你了,七皇子好歹还会给你银子花,以前常跟我玩的杨家小姐去年娶了三皇子,出门一个子儿都没有,回回都白吃我的。”
“哎,我怎么就这么倒霉!”秦忧捶桌。
花小敏似是想到什么对她说道:“那个木子央我顺带替你查了一下他的背景,可不是好人家的公子,他爹爹以前是花楼的小倌,后来被一个绸缎商赎走,生下木子央没过多久,绸缎商的庄子就垮了,他爹趁机跟一个豆腐女跑了,他娘被气的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也撒手人寰,正巧琼华派的长老路过见他可怜,就带他回去好生教养,可十五岁的时候,听说勾引同门师兄的未婚妻被赶了出来,这样的男子你看上他什么了?”
秦忧也不懂,她比花小敏还恶心这种人,不过这是系统的意思,她也没办法拒绝。只得瞎编道:“我说我想给七皇子戴绿帽,你信吗?”
花小敏顿时怔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在肚子里砸吧砸吧几下她话里的意思,顿时对她肃然起敬,七皇子素来高傲,蛮横无理,以前没少欺负她们,她们这些世家贵女早就想惩治一下他,只是一直不敢罢了,而秦忧要给七皇子戴绿帽……这比把七皇子按在地上打都痛快啊!
她拉着秦忧的手,亲切的说道:“从小我就知道妹妹你不是凡人,果然做的的事都不同凡响,只怕你会有生命之忧啊。”
“我偷偷的来……”
“果然是要做大事的人!”秦忧要做连花小敏都不敢做的事,不得不令花小敏对她刮目相看。
秦忧无力的扶额:“带我去见木子央吧。”
“好。”
这个院子在郊外,门前是一条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