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晃动着细腰,耸动着臀部,黑丝美腿紧紧贴着他的大腿,不断来回摩挲,光滑撩人,身下湿滑不堪的一对肉唇,夹着他的棒身急速的夹吸,娇急的细喘如泣如诉,脸颊上的红霞显得如花般娇艳,让安天河看得入了迷。
骑乘位能让男人的肉茎在阴道中插入的更深,安天河自己躺下,拉着宋雅琪坐了上来,使她变被动为主动,自己也刚好能偷空歇歇气,攒攒后续的力气。
宋雅琪满头细汗的闭上美眸,即便忍耐着不太大声尖叫,但仍然随着自己款摆的柳腰呻吟出声,偶尔还要被那冤家偷袭,狠狠上挺连捣几下,很快就让她手脚酸软,再难保持姿势,最后只能任由其摆布,斜侧着身子,一条腿被他扛在肩上,再用双手紧抱住,胯下玉米棒子似的肉棍根根尽入地捅捣已经酥麻的屄穴花芯,很快又被他捣散了身子,颤抖着一泄如注。
晕晕乎乎中,宋雅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翻了过来,趴伏在床上,枕头也被垫在
小腹下,一根滚烫的硬物第三次从后插入,沉重的男体随即复盖在她的背上,一耸一耸地又抽插起来。
安天河记得这招在房中术中,为第四式——蝉附。
他已经多次用后入式满足了自己多年的性幻想,这会宋雅琪已经瘫软无力,与其让她跪趴着,不如趁机试试这一招蝉附术。
双手扳住她的两肩,趴伏在她雪白的嵴背上,两腿分置于身体两侧,屁股向着斜下方顶送抽插,刚刚耸动了几下,迭在一起的两人,就像在玩蹦床一样,一起弹起落下,逐渐越弹越高,甚至有了明显的滞空感。
不对呀,这么做,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爽快,是不是自己动作记错了?!安天河面露思索的神色,于是直起身,仅仅让自己的胯部紧压在宋雅琪的臀胯连接处,双腿半跪着,两手掐住她柔软的腰肢,重新一下一下捅捣起来。
黏湿炽热的小穴,依然夹紧箍绕着肉棒,狭小花璧的蕊芯中传来阵阵强劲的吸劲,有点像高潮时收缩吮咬龟头的力道,安天河觉得这才是正确用法,于是,加大力度像打桩机一样噗嗤噗嗤捅插不停。
「呀……不行……这样不行……又要……啊啊……」
宋雅琪忽然像哭一样呻吟起来。
不知她是否和自己一样快活,反正安天河自己的命根子传来阵阵强烈的愉悦,凶猛的快感如海浪般一浪又一浪袭来,他浑身颤抖,耳畔听着宋雅琪哭泣般的娇吟,越战越勇,越冲越猛。
干得兴起时,两手一搂,抬高她的臀部,自己半蹲半坐着,用后背式继续突击。
看着她腰臀连接处两个浅浅的臀涡,索性整个人趴在她的背上,双手穿过腋下,托住胸脯上那对悬垂摇晃不已的丰满乳球又搓又揉,胯下不停地朝前突刺,用力地在她娇嫩的花房中又捣又捅,偶尔还用龟头紧抵在肉屄中心,旋动屁股划圆研磨她的花芯,把宋雅琪搞得娇哼浪吟不止。
「嗯嗯……哦哼……」
她向后侧扭着头和安天河对望着,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着抽插深捅,双眼时而茫然,时而聚焦,迷醉近乎失神。
终于,安天河低吼一声,紧紧顶在宋雅琪体内不再撞击,浑身连连颤栗着,高潮中射出了自己的阳精,几乎是激射的最后几下,他感到一股暖洋洋的蜜水从对方体内也喷了出来,浇到他的龟头上,引起阵阵酥麻,对方也随后到达高潮。
两人呼吸粗重话都说不出一句,侧身一歪,就这般臀股交缠,相互搂抱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