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请把你的鸡巴插进来。”摆好了姿势,又转过头来,再一次,用他那可怜巴巴的语气,祈求道。
话音刚落,还来不及他做出反应,有什么东西已经等不及似的强硬地分开臀瓣,抵在里面那个隐秘的小口处。
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但他没心思去擦,手伸到下面,想把裤子马上提起来,让自己不要这么没尊严地继续下去。
他跪在那里,如等待赐福的信徒般虔诚地祈祷和期望,直到撑在地板上的手掌生出疼痛,他才迫不得已地让自己慢慢从那份虚无的等待之中清醒过来。
“来操我啊。”
这么小,插地进吗?他低头看着自己涨起的那处,不无担心地想到。会痛吗?会不会出事?
刘强把自己的鸡巴对着身下人臀瓣里面那个湿乎乎的小口,他屁股上的肉真多,仅仅只是这样被夹着就已经很舒服。但他没有过多留恋,因为龟头抵着的那一处的柔软和湿润已经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长,请你干我。”他跪在地上,小狗样爬着给自己转了个方向,将光着的屁股对上后面的人,讨好的,请求般的,伏低身子,将屁股翘了起来。
他恶狠狠的想着,猛的睁开眼,豁出去般的弯下身子拦腰将那人捞了起来,一把扔在了沙发上,凶巴巴命令道,“给老子跪好。”
手刚碰到裤头,结果身子突然腾空,在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自己已经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因为憋的太久了,这一次,他只想痛痛快快地射掉,反正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自己还有的是时间好好地玩。
“插进来,尽情地干。”
“啊——”伴随着身后一个用力的顶弄,白文嘉失控地发出一声叹息,似痛苦又似愉悦的拖长着尾音,最终化为得偿所愿的呻吟。
这么计划着,下面撞地更用力了,鸡巴怒涨着,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整根捅进去,整个房
没人能在这样的语气和表情面前说出拒绝,而且是两次。但这是在玩火,刘强不想只图一时的痛快将自己下半辈子搭进去。
操操操,老子操死你!!!他在心里朝那些声音大吼,紧接着他心中仅剩的那半点坚持似乎也随着那声嘶吼消散在虚幻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欲望。想操进去,用力的干,狠狠地烂,把它操烂操坏,让它发烂发蛆,看它以后还怎么勾引老子。
白文嘉光着屁股颤巍巍跪在地上,做到这一步,他已用尽了自己此生所有的勇气,再也没有力气往前多跨一步,只默默地跪在那里,将这所有的一切,都交给命运。
“用你的肉棒。”
…………………………
老天从来待他不薄,让他生在富足的家庭里从小衣食无忧,又给了他聪明的头脑,活成了别人口中上辈子拯救过银河的幸运之子。唯独的,似乎忘了祝福自己的爱情。导致自己这么多年了,仍然待在自己掉下去的第一个坑里,苦苦挣扎。
但下面那根似乎已不满足只是手上的服务,不管他撸得多么用力和快速,平常很快就能解决的事,硬是一点要射的反应都没有,反而比先前涨地更难受了。他急躁地撸动着,满脑子却只想着能找一个洞操进去,随便什么洞,只要能把下面这根塞进去就行。
今晚,我会被拯救吗?他会拉我起来吗?
那个白花花的泛着光的屁股又在他眼前晃动,幻化成勾魂摄魄的狐媚子,还有淫荡的妓女,渴望着他,诱惑着他,呼唤着他。
没有拯救,也没有伸下来的手,我爬不上来了,我将被土掩盖,永远埋葬。他绝望地想。
在他挺身插入的那一瞬,他的脑子里还有着太多的疑惑,但当龟头顶着外面的软肉一点点破开,直到阴茎整根插入后,那些疑惑全都消失了,满脑子只剩一个“爽”字。
爽,真他妈的爽。这里面怎么能这么软,还这么热啊,湿糊糊的黏着自己,像嘴巴一样包裹着自己,比女人的逼还紧。刘强试着往外抽了下鸡巴,那里面的软肉马上争先恐后的覆上来,触角一样牢牢地吸附住自己,生怕跑掉似的。刘强被吸地差点直接射出来,倒抽一口冷气极力控制住了,忍不住在心里惊叹,这他妈天生就是用来操的,太骚了。
他站在那里,失去抚慰的鸡巴正折磨着他的神经,迫切需要发泄出来。他手伸到下面,咬咬牙闭上眼睛不去看底下白花花的屁股,握住硬涨的鸡巴,手掌中立刻滑腻腻一片,是那人流在上面的唾液。他握着它,发狠般的撸动,一点都不在乎爽不爽,只想尽快射出来。
“婊子。”他想着,吐了一口唾沫在这人的背上,紧接着,不带一丝疑虑地抓住这人的两瓣屁股,大力操干起来。
“给老子跪好。”他听见有人在后面说到。
紧接着,不待他从沙发上爬起来,腿突然被拽住,身体被人强行拉着往后退了一小段距离,一双强壮的手臂从身下穿过,有力地托起小腹,迫使自己上半身悬空,摆出一个半跪着的姿势。然后又拍了拍自己屁股,不容拒绝的命令到,“翘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