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对自己一个小孩说敬语?阮涵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一些自己一只逃避的问题。
“请问阮氏能否高抬贵手放沐家一马?”带着卑微的请求,听的沐斯年心里一凉。
“呜呜!”沐斯年的挣扎没有丝毫作用,只能在黑暗和剧痛中走向灭亡。
“啊,抱歉,是我问你问题呢沐家主。”
“嘟嘟嘟——”电话被阮涵单方面切断,沐斯年知道自己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把他裤子脱了,绑紧,你们可以走了。”阮涵握了握手里依然冰凉的铁棍,笑容逐渐僵硬。
沐斯年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大张,双臂后背。被迫露出身体的样子让阮涵逼着自己想起那天永记于心的经历。
“怎么了?沐老师为什么张开腿啊!”阮涵捏住沐斯年的双颊喂下烈性春药。
“是不是欠操啊老师?”春药下沐斯年对阴茎逐渐充血坚硬,身经百战的紫红色狰狞可怖。
“唔!!唔”不!不!沐斯年快疯了,他好后悔对阮涵下手,他好害怕接下来的事。绝望和无助充斥着心魂,就像溺水的人只能看着水面离自己越来越远。
“我不想慢慢的,直接捅进去好不好?老师好好感受一下吧!”相似的话语像是已知的未来,无可改变的让沐斯年走向深渊。
“啊啊啊啊!!!”阮涵扯下沐斯年的口塞,用力将小臂粗细的铁棍捅进脆弱的甬道。鲜血顺着铁棍的纹理缝隙涌出,滴滴哒哒的落在地面。
“我还以为沐老师不会疼呢?”阮涵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边笑边哭。他泄愤的抽出带着肌肉组织的铁棍又狠狠同回去,尽管沐斯年已经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也不曾停下。
“你他妈凭什么说我是婊子,凭什么说我勾引你不知廉耻!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多少天的恨和绝望终于在这一颗爆发出来,阮涵像一头受伤的小兽疯狂的发泄,溃烂的伤口终于不在内里腐烂。
“操你妈的!”阮涵只觉得眼前都气的发红,他一脚踩上沐斯年软在椅子坐板上的丑陋阴茎。
“咔嚓。”轻微的撕裂声不敌阮涵脚踩在椅子棱角的响声,可这在一众看了整场复仇的彪形大汉耳中不亚于天雷滚滚!
一个个壮汉条件反射的加紧双腿,小姑娘似的并着腿。看见沐斯年经过椅子边缘和阮涵鞋底双重夹击下的“夹鸡”,半死不活的沐斯年抽出了一下就昏死了,他们看着两节该打码的东西鸡巴狠狠一疼。
嘶——好疼!以后可不能惹到二少爷!不对!大少爷也不能!你看那工具多全!还有阮九!艹!姓阮的都不能惹!!
返回的走廊不长,阮九和阮涵两人并排走着。
在报仇的那一刻什么应激都不复存在了,阮涵也不需要避开别人了。
“我,很过分吗?”阮涵打破沉寂,他现在看自己真的是太狠毒了,他有些怕这样的自己。
“沐斯年有你的照片。”阮九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重生的男孩。
“白礼琛。沐斯年的朋友,医学天才。你觉得你落在那群疯子手里会怎样。”阮九的声音陈述着令阮涵震惊的话。
也许曾经单纯的他不知道,但现在经历过绝望的阮涵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那些人眼中是稀缺的材料吧?也许可能被改造呢?改造真正的骚货贱婊子?
一想阮涵就又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但这不会成为自己的梦魇了。
眼看晨曦的阳光即将落在身上,阮涵突然看向阮九。阮九不知道阮涵的意思就顺着他不再前进。
“阮九,你知道你从来没叫我过二少爷吗?”阮九熟悉的审视在另一个人身上出现。阮涵一眨不眨的看着阮九的眼睛,丝毫不惧里面隐藏不住的杀气。
“你只叫哥哥‘爷’对吗?”阮涵的大眼睛再次聚集光芒。“太明显了,阮九,你讨厌我,你爱哥哥。”
男孩再次回复原本无害的样子,只是灵魂更加坚实,他学会用无害的外表遮掩内心的情绪。
“我不知道你服从哥哥的原因,而且自从你出现一些很巧合的事出现了。如果我都看出来了,你觉得哥哥会不知道吗?”
“阮九。”阮涵笑笑,无奈的摇头。“你了解哥哥的,知道哥哥最讨厌什么不是吗?”
“愿意藏,你就藏一辈子。”
“不要被发现了惹哥哥心烦。”
“我不想让哥哥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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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一拉开车门阮涵就惊喜的发现阮唐出现在后座。但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扑上去,他太脏了,这和报仇无关。尽管是背下药了,自己却不能控制自己,反而放任堕落,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软软开心了?”阮唐不顾男孩的躲闪揽过他的腰,让他侧坐在自己腿上,脚搭在车座上。
“哥哥!我……”阮涵不敢用力,只能保持这样亲密的坐姿。阮唐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让他紧紧贴上肩颈。
这样的亲密驱散阮涵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