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顶用的傻侄子居然爽得晕了过去。
桓兴业叹息一声,认命地抱起桓烨骐,努力忽略着身后的不适,走向那个小小的木屋。疲惫让他很快就沉沉睡去,等他醒来,桓烨骐已经不见了。
桓兴业正要起身,却感到那个羞耻的地方比刚刚做完的时候还要胀痛,异物感十分明显。他顿时想起刚才半昏半醒的时候,两人肢体交缠在一起,桓烨骐胆大到爬到他身上,压着他酣睡,时不时插到他xue里磨几下,就像是在用他的屁眼暖枪……
在桓兴业的观念里,之前那一场野战事毕,就算是报恩结束了,若非他身受重伤,神智昏沉,怎么可能叫他得逞。
桓烨骐趁着他伤重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让他在心里狠狠地给桓烨骐记了一笔。等他成功夺位,一定要把这个犯上的侄子毒打一顿,再派到最苦寒的地方戍守个十年八年!插一下,打一军棍,桓烨骐得吃好几十棍!
桓兴业一边琢磨着皇帝手中那枚朱雀令,一边向溪边走去。他准备避开伤口,简单清洗一下身体。还没洗几下,清澈的溪水里一柄形状令人想入非非的器具就吸引了桓兴业的目光。
桓兴业难得产生了好奇,他将那物清洗后带回小屋,拿起它端详了一番,凭着男人的直觉明白了它的用途。如玉的花苞微微打开,软而有弹性,不知是用何等奇妙的材料制成。那长度,大小和形状就像是为男子身下的孽根量体制作,内里虽然幽暗不明,却给人一种玄乎的直觉,那就是只要Cao进去,就会被紧紧裹住,吮吸不止。
最近都没有插到别人身体里爽一爽的桓兴业被引诱得性致高涨,不由得举起那器物,将入口按到了自己不知不觉硬挺起来的Yinjing上。
出乎意料地,桓兴业胯下粗壮的阳具轻易就送入了大半根,更惊人的是,他感觉自己tun间shi淋淋的小xue”噗叽”一声,在同一时间被谁的rou棒狠狠填满了……可是四周分明没有人。
桓兴业强忍着欲望,想要将套在鸡巴上的玉器拔出,查看个究竟,然而他惊奇地发现,后xue中那根可怖的鸡巴正在按照跟自己下体同样的速度退出甬道。
桓兴业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他下意识地用手中的yIn器重新套弄起爽得流水的鸡巴,昨天才被破处的嫩屁眼顿时感受到一阵cao弄。桓兴业看过一些记载仙家法门的杂谈,猜到这东西应当是神仙的法器,这下子他的想法更是被验证了,这玩意里面连通着的是他自己的屁眼。
桓兴业靠墙坐在床上,大张着腿,脸颊一阵阵发烫,手上却忍不住继续动作起来。现在也没别的人可Cao,想要发泄欲望的话插一插自己的xue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而且那里昨天已经被侄儿开拓好了,连破瓜之痛也不会有。刚才自己的鸡巴和rou洞缠在一起的时候,屁眼里面也只有轻微的疼痛。
后xue被不断顶弄、鸡巴被紧紧缠绕,两种感觉同时侵袭着他的大脑,再加上这两处的快感居然是彼此带来的,这种心理上刺激已经超出了常人能够抵挡的极限。尽管知道这样的自己太sao了,桓兴业还是一次次挺动下体,将水淋淋的长枪捅入自己的屁眼,享受着rou道谄媚的迎合。
被桓烨骐日烂了的saoxue还未恢复,随便插一插就勾起了被鸡巴顶撞的快乐回忆,桓兴业感受着自己那颗折磨过无数情人的大gui头不断撑开软烫的rou壁,磨着敏感点重重划过体内每一个瘙痒的地方,撞得甬道中汁水四溅,很快就痉挛起来。
明明身后的浪洞已经被捅得到了极限,几乎要chao吹喷汁,桓兴业却绝望地发现,他那根天赋异禀的粗屌尝到的快感还远远不够。屁眼已经爽得承受不了一次次扣门而入,紧缩着推拒强势的大屌,鸡巴却自顾自地飞速cao干着这口让它十分满意的窄小嫩逼。
又一次被滚烫的rou棍狠狠插到最sao的地方,直肠里面舒服地不停颤抖,桓兴业浑身战栗地绝顶了,可是高chao了的只是他的小xue。他张着嘴巴,吐出炽热的气息,整个人陷入矛盾的色欲之中,坚硬的孽根像之前每次cao干双胞胎王子时完全不顾他们的不应期那样,仍旧兴奋地顶弄着早就被插得一塌糊涂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