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水野挑了挑眉毛。
着旅客激动的心情和商人沉重的负担呼啸而过。我们开到一家医院的门口,招牌
「就这些?」又到了一个岔路口,水野又把车慢了下来,这次她重新带着挑
来她在这里真的不陌生。我们走进一间病房,一起站在一张病床跟前。
「现在是硬着的吗?」
乘了一个10.
数着:「不过电影票钱和饭钱不包括在费用里,得另算。」
「今天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水野说,「这个人叫田中康山,是我爸的一
「是吗?」水野说,「所以你不光光是个色狼,还是个色魔咯?」
隐藏地很深的住院部。我们一路上楼梯,水野不时和一些护士鞠躬打招呼,看起
张是空的,被子被整齐得铺平,看起来似乎没有人睡过。床头柜子上有两株盆栽,
推。
一株是变叶木,另一株是还没有开花的松叶菊。它们彼此映衬着,显得生机勃勃。
和我说着让人心痒的俏皮话,「女人问自己的男人的尺寸,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一个黑色漆皮的小挎包;她带着我绕过医院的主楼,穿过一片林荫的小道,来到
这是一间狭小和朴素的病房,房间里充满了消毒药水的味道。向阳,百叶窗
在它们旁边,摆放着新鲜的苹果、香蕉和葡萄。与这些鲜活的生命力形成鲜明反
「山田先生,我又来啦!」
角色。」
「喜欢。」水野笑,说,「但是关键是要被绑起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因为今天你是我男朋友嘛!」水野在人行横道慢下车来,微笑着点头示意
一对中年夫妇通过;这对夫妇也对她微笑致意。水野就这幺保持着友善的微笑,
很近了。果然,不一会,一架飞机发出呱噪的声响,在我们的头顶低空飞过,载
「有点。」
「好嘛,」水野笑,「服务的项目包括哪些呢?」
她挂入档,这次没有任何挑逗的意味:「每周我都会来看他。但今天我忽然很想
差的,是病床上躺着的一个枯萎的老人。他的头发花白,面容灰白而且消瘦,鼻
我想起她曾经说过类似的话,就问:「你喜欢被人从后面干吗?」
衅意味得扶着档位,降了一档,「不包括陪上床吗?」
「好的,」我说,「不过我的收费是每小时7000元。」我把自己打工的时薪
里头。水野轻车熟路地找到停车场,取出后备箱的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又背上
让你陪我。因为上周我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所以我得要你帮我扮演男朋友的
「好嘛,」水野继续向前行,「我总会知道的。」
「看到我的大腿你会硬吗?」
上写着「大森赤十字病院」。水野按下车窗,对门口的保卫室喊:
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我这幺想。
「为什幺忽然问我这个?」
水野又在一个路口慢下来,左右观察来车,但这条路上并没有太多车辆通过。
「不是。」我反驳,「正常的应该是女人不用问就清楚自己男人的尺寸。」
「会的。」
我也许真的有点被她的反传统吓到了。
「会想把我绑起来从后面干吗?」她问。
人建起来的教堂的尖顶,如今大概已经荒废了。这个地方我认得,距离机场已经
「不会。」我说,「为什幺要带我去呢?」
「色魔是色狼的究极进化,」水野笑得不怀好意,「而且色魔必须要有一
「不会。我喜欢激烈一些的做爱方式。」
「你下面那个东西大吗?」
「客人们都给五星。」
节了。你对医院没有特别的抵触情绪吧?」
「呐,我的临时男朋友,你的床技怎幺样?」水野问。
个大鸡巴!」
「色狼和色魔有什幺区别?」
「洗衣、做饭、擦地、割草、照看宠物、陪逛街、陪看电影,陪吃饭,」我
「你在勾引我吗?」
「谁知道呢?」
水野瞥了我一眼,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挑逗式的用左手扶住档位,向前一
我们经过大森学园,我看到学园旁高高的屋顶,那是一个半个多世纪前美国
个好朋友。他半年前得了一场病,血液里的毛病,医生说他可能活不过今年圣诞
我会不会吓到你?」
「这是性暗示吗?」我问。
合着,但是阳光还是倔强地钻了进来。只有两张铁质的病床并排排列着,其中一
被叫做山田的男人敲了敲保卫室的窗玻璃,微笑着竖起了拇指,然后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