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薛凯被骂都狗血淋头,脾气上来了也急,脱了自己内裤就往彭呈铭嘴里塞,“妈的作逼,没完没了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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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呈铭因为雌雄同体的关系,激素水平奇异,虽然练出了微微凸起的胸肌,但是你去碰一下会发现那里一点儿都不硬实,软的跟女人的胸脯没两样,不过比起来,倒是更加有弹性。
几个年轻人在浴室门外嘻嘻哈哈的叫嚷着,回应他们的,是囊袋一次次狠重拍击屁股肉的啪啪声。
“你给我滚!给我滚!”彭呈铭一副带哭腔的声音说,“那个骚货在这里时你不穿!我来了你就穿!薛凯你什么意思!?你要喜欢嫩草你来招惹我干什么!?你个王八蛋!我怎么就落你手里,你给我滚——!”
“嫂子再见!薛哥请晚饭啊!”
他赤着下身就这么贴着对方的休闲裤插入大腿根儿里,贴着逼蹭着屌擦过屁眼的磨,磨得那屁股颤个不停,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来弄湿着外裤。
“真是贱货!”薛凯的手掌越掴越用力,抽得他的手也发红着有些疼,看彭呈铭这淫荡的样子看得他双眼发红!这个骚逼不仅舔他内裤还他妈往嘴里吸!是多喜欢他的精儿!隔夜的都不放过!真他妈下贱,“妈的到底是老子要肏你,还是你他妈欠肏,啊?”
“得,咱回来的不是时候,薛哥兄弟们先闪了,下午2点的集训在操场啊!”
那两粒粉嫩的乳头更是敏感的要死,薛凯一揪一按,彭呈铭整个人都会水蛇是的乱扭起来,像是舒服得发疯又像是害怕这种奇妙的感觉要逃走似的。
老话说的好,媳妇儿爱搞事,多是憋得慌。
薛凯再次将阴茎插入大腿根里,刚被肏开的彭呈铭哪里受得了这个,屁股发浪的扭起来,被狠狠的又是几个巴掌教训,“不是要老子滚吗,啊?”
彭呈铭哪有力气再搓衣服,手肘撑着水池,手上有气无力的搓着,屁股高高撅起,双腿并拢得死紧的伺候男人腿交。
是啊?”薛凯被炸得一懵逼,自己可是照着媳妇儿的吩咐特地穿上的,这还能出错?
薛凯哪里会让他逃,两指一夹那奶头就揉捏起来,轻重不一快慢兼宜,捏得彭呈铭唾液狂流得啊啊淫叫,嘴里那包内裤早就被泡得湿了个透。
“作逼,不揍不太平,”薛凯哼了几声,一下重一下轻的掴着屁股肉,慢悠悠的磨着逼,彭呈铭的双腿被磨得发红,啧啧水声不断,滑腻腻的一片,痒得受不了,只能靠挨抽解痒,那掌力震下的余威让逼穴酥麻,让他忍不住酥了骨头媚叫着哼哼,“不是要给老子洗衣服吗,快点洗,今天老子就给你治治这干什么都磨磨唧唧的臭毛病!”
“不够!”薛凯说着肏得更狠,“老子今天就要干肏开你这个宫口!”
薛凯拉高他的衣服,看着背脊中间一条漂亮的凹陷俯身舔了舔,舔得彭呈铭浑身泛着热气,他的手摸到前面的胸肌,一手一个抓着像揉女人奶是的揉。
薛凯扒拉出堵在彭呈铭的内裤,“妈的,骚逼水多,这逼嘴也那么会出水,那么会出水,就给老子用你的逼嘴洗干净这内裤!”
“你个荡妇,老子还没给你动真格就他妈浪成这样!”薛凯愤愤着这个勾引自己的人,他的鸡巴现在见到彭呈铭就他妈要炸!“给老子叫!我倒要看看你他妈能浪成什么样子!”
“唔嗯唔——!”
“唔、嗯啊!”彭呈铭被抽得浑身一麻,舒爽的撅来扭去想要讨打,嘴里的味道不知何时得了趣,被唾液濡湿的内裤再被他吮吸起来,竟吃得自己嗓子眼发痒。
那裤子被薛凯一把扒下,剥开丁字裤提枪捅入,彭呈铭撑着水池瞪大眼睛,看见镜子里被薛凯塞着内裤撑满堵上的嘴和满脸的绯红时羞得闭上眼,那花逼饥渴的吮吸着终于进来的鸡巴,啪啪的肏干声瞬间在浴室里响起。
彭呈铭微微一迟疑,身后的粗屌加快了抽插,插乱了他的思绪,本能的捧着那满是精液口水的内裤舔起来,下贱的感觉让他又爽又痒,他忍不住吮吸了两口,像人洗完后绞干衣服似的往嘴里吸。
他一杆挺入,砰砰砰的肏起来,啪啪的抽着红屁股一刻不停,淫糜的声音交织下,彭呈铭受不住的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薛凯猛干了几百下后把鸡巴整根拔出,彭呈铭那骚屁股不由自主的就跟着拔屌的方向往后撅着送上来,被薛凯猛地掴了一巴掌,抽得臀肉上下颠簸,双股一抖。
“操——谁在里面啊?”
就在这时寝室门被人从外面用钥匙打开,几个男人嘻嘻哈哈的声音传进来,挣扎的彭呈铭一下子没了动作,薛凯推着他转过身,低声说,“给老子乖乖洗衣服!”
“是嫂子来了吧?”外面的人看了看薛凯床头的盒饭对另一个挤眉弄眼的说,“薛哥真不厚道,单身狗受到了暴击!”
他的龟头戳进那逼里蹭两下拔出来,绕着逼口挤着磨,磨得彭呈铭骚逼发酸得直哆嗦,“啊啊嗯啊我欠操是我欠嗯啊肏”
每次彭呈铭只有高潮时宫颈口才会打开,